不例外。”
两名小巫祝脸色煞白,张开嘴却说不出任何话来。
“她的灵,那头赤龙,先后离开太庙数次,吾也视而不见,想这不过些许小事,不值得影响吾与监天司的关系。现在呢?监天司已经不把吾,不将上苍放在眼里了吗?”
男人的语气很平静,平静到听不出怒意,愤满之类的情绪来。
但他低沉的嗓音在大殿内回荡,像把利剑刺进两位小巫祝的灵魂深处,下意识地战栗。
长久的沉默。
然后夏王放下了手臂。
“王默许你们的僭越。”侍从走上前,走下阶梯,走至巫祝的身旁。
两位小巫祝跪着,垂着头,只能看见长袍拖拽的修长影子从眼角掠过,带来嘶哑的低语。
“请告诉我们,监天司大人的意思,王从未迁怒。”
“监天司命让我们表述——我要离开太庙一段时间。”其中一位鼓起勇气开口,“监天司命说,此乃……知会,而非……而非……恳请。”
话语声到最后微不可闻,可在落毕的那一刻,高坐王座上的男人勐地睁开了眼睛。
侍从愣住了。
这里在场的臣子们亦是如此。
大概他们从未想过……会有如此胆大妄为之人。
而面对即将被打破的亘古铁律,他们又寂静无言。
因为此时此刻,只有一个存在有资格开口,有资格判决监天司的所作所为。
不可僭越。
“哦?”男人笑了。
笑声在死寂的大殿内极其刺耳。
所有人汗如雨下,他们摸不清楚,他们不敢去想清楚,于是只能在煎熬灵魂的沉默里等待答桉,等待这位尊贵无上的存在下达赦令。就连那位王的喉舌也不敢发出一点声音了,蛇一般扭曲蜿蜒的影子仿佛缩成一团。
“王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