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牵制卓诺萨利的力量。
所以,那场火燃烧的并不剧烈。
相反,燃烧的很平缓,这所有都在通明座的预料中,卓诺萨利当时感到意外,这种侵蚀己身,将己身作柴薪的手段单纯只是为了限制住他的行动,让他在大兴安岭这片战场驻足十天的光景吗?在这之前他不明白,现在卓诺萨利知道了。
是在等待。
等待能阻止这场战争的生灵到来。
卓诺萨利抬头。
背后的圆月呼应着他,那古老符文构建出的眼球转动着,形与质在那眼中破灭又重铸。地上的血失去了红色,变得如同清水一般。卓诺萨利在那眼球的注视下没有了创口,就好像从开始便没有受伤,在与通明座交战中碎裂的后腿也彻底愈合。
做完这些,无外乎那轮圆月不再是完满的“圆”,有了一道微不可见的缺口,用肉眼很难察觉。
他们此刻都没有再展开皇道领域的打算,要以鳞片和爪,牙与刃来搏杀。
空中巡游的赤色龙影盘踞,金烛森然。
太行八陉不再是分散的位置,有四条足臂归于他身躯生长肢体的位置,他游走咆哮,四肢的鳞片舒缓。另外四条足臂在上空结成法印。巍峨四象的虚影浮现,肆意游动,载天鼎上的象形显化真灵,在与法印上出现的四象法印呼应。
李熄安持剑。
举起。
这一道光芒接天承地。
盛放的曦光下,恰逢月落至大地尽头,白昼抵临!
…………
“呼——!”
大兴安岭边缘地带的密林从中,皮肤黝黑的男孩在艰难行进,扒拉着林木。
他看上去很劳累,身上满是污渍没来的及清晰。鞋子上遍布污泥,大兴安岭在冬季本该是耀眼的雪景,当他赶到这里是温度让他感到异样。
炎热地快要接近夏天。
所以哪里谈得上雪,这里原本该有的厚雪全部成了水,让山地里完完全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