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来,身上的微压愈重。
“倘若此事本座非要你说呢?”燃灯威势涛天,俨然没有白天那幅和蔼模样。
“那弟子只能以身殉道,以正清白。”刘樵不卑不亢道。
他当然明白燃灯此时前来所谓何事,但是这种泄露天机之事他知道和干预是两码事。
此事只要他有任何泄露天机的意图,别说燃灯相信与否?
就是说此事造成的时空和因果反噬之力,就能让他死无葬身之地。
燃灯见这小子真有以身殉道的意思,本想继续开口,随后略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消失不见。
“呼。
。”刘樵将额头上的冷汗擦拭干净,关好大门之后,这才好瘫坐在蒲团上。
本想继续打坐,结果抬头一看,麻了。
。
直见广成子略带笑意的蹲坐在他的面前,道:“刘樵道友何时与燃灯佛教主感情如此之好?能否与频道说说?”
自从广成子被削了三花用金丹复活之后,整个人都变得通透了许多。
他至今还不曾理解面前这个修到未有千载的刘樵,是如何在燃灯这等通天大能未曾预料的情况下给予他暗示。
原本他能看的一清二楚的微薄修为,此时倒也衬托的刘樵也愈发神秘起来。
刘樵彻底摆烂了,好家伙,你们一个两个的视我如同无物。半夜三更的一个两个的全都跑到我这儿来,过来刷副本呢?
燃灯他惹不起,面前这个玉虚门首徒他也惹不起。
就算此时广成子被削了三花,但修道万载留下的底蕴依然不是他能抗衡的。
刘樵愈发无奈,修为弱就是人微言轻啊。索性直接明说:“我就托大称一声道友,广成子道友请回吧,此时不可说天机不可泄露。”
广成子愈发好奇,思索再三倒也没说什么,消失不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