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你门下白鹤童子把申公豹的头叼去了,你快救他一救!”
“你原来是个呆的,此乃左道幻术一流,你也当真?还要烧封神榜,要真个烧了,你可知后果?”南极仙翁怒其不争道。
又道:“救什么,叫你埋头走,莫答应,你不听,这下好了…你赶紧下山,不必管他,他这邪术止住红门,若一时三刻,头不回身,自然飙血而死。”
姜尚哀求道:“师兄,你放了他吧,他多年道行不易,数载功夫,丹成九转,如此死了,着实可惜…”
“你要饶他,他可不会饶你,到时自有三十六路兵来伐你,你可别后悔!”
姜尚摇头道:“后面有兵来伐我再说,现在还无此事,若坏他性命,岂不是我先行不仁不义?”
南极仙翁又劝几遭,奈何姜尚一直哀求,无法子,只得念声咒语。
天边白鹤须臾赶回,离着数丈,将那头颅抛下,刚好栽在躯体上,只是倒转了方向,把脸朝背。
申公豹用手端着脑袋一转,磨正了方位,红光一闪,严丝合缝,不见丝毫刃口,血流。
南极仙翁呵斥道:“你这孽障,使左道之术,要惑子牙烧了封神榜,且拿了,到玉虚宫面见师尊才好!还不退去!”
申公豹心下暗恼,但也不敢多说,径自走了。
姜尚再次辞别南极仙翁,这才朝麒麟崖下来。
刚下金桥,刘樵也正好纵一团云雾回来,远远见着姜尚,连忙迎上去道:“师父怎么去了这许久,莫非师祖着实想念,还要留你过夜?”
“额…哦,是留为师过了一夜…”姜尚闻言,略显尴尬的颔首道。
刘樵羡慕道:“到底是儿子比孙子亲,师祖对师父真好…”
姜尚讪讪一笑不答,心下吐槽,我能说是在玉虚宫跪了一夜么。
不能说,要说了岂不被这孽徒笑死。
刘樵看师父神色,毫没有上山时的春风得意,反倒有些狼狈忧虑,不禁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