惧我道术,姜尚老于军谋,用军谨慎,如之奈何?”张桂芳烦扰道。
风林亦恨恨道:“可恨他破了我一颗元丹,不知要废多少功夫,才能再修回来。”
张桂芳沉吟片刻道:“为今之计,我等精兵只有数千,余者尽是不堪战的民夫,虽有数万,防备尚可,围城攻敌却是不足。”
本来想着野战几次,伤西岐士气,然后催民夫攻城,精兵随后,一举荡平西岐。
但如今野战不能胜,西岐士气愈发高昂,反倒己方士气低迷,攻城已不足。
能防备营盘不失,大军不散,已经勉强了。
风林闻言也是赞同,问道:“那将军的意思是?”
“只好向太师求援,叫朝廷再发大军,只我青龙关数千兵马,并数万民夫,着实不堪用。”张桂芳道。
言罢又道:“我立即手书一封,用过印,你着人连夜赶赴朝歌报与太师。”
风林自无不可,补充道:“叫太师再派些能人异士过来,那个金室山炼气士着实难缠!”
“不错,我观他尚未用全力,不知有多大神通,这等人物也来参战,不得不慎。”张桂芳也道。
言罢,二人书信用印,火漆密封,着八百里加急,往朝歌求援。
……
相府这边,不提武王伤伤悼,众将得胜欢心。
刘樵与姜尚在府中对奕,倒是非常悠闲。
“自上次一别,恍惚已有十余载,没有再与师父下过棋,不知师父棋艺长进如何?”刘樵毫无顾及的道。
姜尚一捋须髯,揶揄道:“为师我的棋术蕴含六韬,你想胜我,再练个千把年看看。
还好意思问我长进没有,我看你的棋术,才是越来越没劲,没有丝毫长进。”
刘樵笑道:“不是没有长进,是棋盘小了,师父下的是小棋,我下的,可是大棋。”
姜尚执子的手一顿,摇头道:“你还是那般,爱说大话,外表谦和卑微,内心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