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之后,你依旧好生习练武艺道术,说不得日后便是你我师徒仗之渡劫的倚仗。”
常龙点点头,并不再多言,此去南方练法,师徒二人早已商量多次。
遂只是默默把刘樵送出观外。
刘樵收拾了行囊装了法器太乙丹等,临行前再三嘱咐常龙之后,便架五行遁术腾起,化阵虹光朝南而去。
遁光整整走了一日功夫,遥过万里山河,朝下看时,已时道了长江边上。
云头下,不似黄河凶涌,但更为宽阔幽深,长不知多少里,不见尽头,到处舟辑,船只如梭。
江面上水雾朦胧,一道黑气,冲霄而起,刘樵连忙顿住身形,朝下看道:“有妖气?”
便见着一条鼋龙,四五丈长,正隐在江底,吞吐一丸青珠,散发阵阵光气。
那青珠吐出一次,江面上便涌起浪头,有数丈之高,似漩涡搅动水波。
那江面上正有许多舟船经过,一些倒霉的,正行在江中,便直接被打入水中,须臾整船人畜沉江。
余下隔得远的小舟,楼船也不敢走了,船上渔夫,客商纷纷叩首跪拜,一边朝江里扔些家畜,如鸡鸭,羊猪之类。
那些牲畜扔到漩涡之中,旋即被水浪一卷,便入那鼋龙肚中。
那些凡人看不见水底,刘樵却瞧得清晰,不由暗道:“有意思,那个青珠貌似是个宝物…”
那个鼋龙无甚法力,妖气虽则冲霄,但据刘樵观察,最多不过有个百十年法力,之所以能搅动长江,全凭腹中宝珠之力。
那珠光气氤氲,不知是个什么物件,但绝不是妖丹、龙珠之类。
不得正宗仙法的妖精,一般仅凭自悟,那怕千百年,也炼不出这般气象,纯纯仙气的宝珠。
刘樵一直隐在半空观察,半晌之后,江上风静雨停,水面恢复平静。
却是那鼋龙吃得饱了,便缓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