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校尉……华雄那厮好像有说,他已经击溃了汜水关那里的敌人。
此事万一为真,再去找相国,岂不是……”
前往洛阳城的路上,郭汜身边的一个护卫,显得有些犹豫的出声说道。
“啪!”
话刚落音,便有马鞭重重的抽在他的身上。
“华雄那厮,欺负我眼瞎,你莫非也觉得我眼瞎不成?!”
郭汜扭头盯着这护卫出声大骂,声音之中满是暴躁。
片刻之后,可能是觉得方才做的不太好。
便努力的压住心中种种翻滚的情绪,尽量和缓的道:
“依照吕布之勇,面对那些精心算计的关东之人,尚且接失利。
狼狈逃窜。
华雄此人,能耐我知道,远不及吕布。
他真的带兵出去与这些人作战,能不被人斩了,已经是万幸。
手下必定损失惨重。
可此时汜水关那里,兵卒士气高昂,精神饱满,不见疲惫,哪里有半分最近经历过大战的样子?
明白人一眼就能看出来,这是华雄贼子,担心我带兵马来到汜水关之后,抢夺他的位置。
所以这才千方百计将我阻在那里……”
这是郭汜琢磨了一路才琢磨出来的东西。
今天的华雄,举止过于反常。
以往在自己面前,一向很老实恭敬的人,今日竟敢这般对待自己。
除了华雄觉察到了自己真正的念头,知道自己是想去抢夺汜水关兵马实际掌控之权之外,没有别的理由能够说通。
“这蠢厮,以为通过这样的办法,将我从汜水关那里骗走,他就能稳坐汜水关了吗?
却不知他动用这种手段,将我从汜水关这里赶走,看似保住了汜水关都督之职位,实际上却失去的更加彻底!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