屑冷笑着,从人群中快步带头跑回自己包厢,行云流水关上房门,反锁门锁,穿着衣服跳上床,盖上被子裹住全身,闷在被窝里恶狠狠道,“草!不听就不听!谁怕谁!?”
赵九州收回覆盖整列车厢的灵动力,朝着柳一飞上下点了点食指。
柳一飞嘟着嘴坐下去。
赵九州道:“说吧, 怎么回事啊?”
柳一飞幽怨地看着赵九州,小声道,“我爷爷让我嫁给徐震,他那天晚上扔下我一个人跑了,我不想嫁给他,就跑出来了……”
“特么的,难怪我说怎么会……”赵九州嘀咕着,总算知道今天出门之前,为什么文叔会找到他家里去,感情柳一飞还真是为爱逃婚了。
“想不到你对我这么情根深种……”赵九州臭不要脸地说着,往前一探,抓住了柳一飞的手,揉啊揉,捏啊捏,搓啊搓,咦?这是什么?澡泥?“你多久没洗手了?”
“今天一直没洗过。”柳一飞一脸可怜地回答,“我们本来混进扑克盟的代表队里,往西边去了,走到半路,感觉好像被家里人跟上了,又故意中途下了车,掉头重新回来。今天在车站的站台里躲了好几个小时,看到你们这辆车快要开了,我们才敢跑上来。”
白及补充道:“赵宗师,真的是凑巧碰上的,我们是为了甩开家里的追兵……”
“不!不是凑巧!”赵九州陡然嗓门一抬,拍掉柳一飞手里的那丁点泥,继续在柳一飞的手心揉啊揉,捏啊捏,很认真道,“是天意,是天意把你们……”微微一顿,看了眼小白的胸,感觉明显不够大,果断改口,“把一飞带到了我的面前。”
赵九州这禽兽般不加掩饰的小动作,让小白脸上的肌肉都忍不住抽抽,“赵宗师,既然遇上了,既然您说是天意,那您今天,干脆就给我们小姐一个承诺吧。”她说着话,也把脸上的人皮面具一撕,露出其实还算漂亮的面孔,额头上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