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。
“那又如何?如今南阳众士族皆听他号令,这根基不是已经有了?”张绣更不解了。
“刘备此前,只有新野小城,兵不过三千,将……出名者只有一个关羽,余者皆不足为惧,这是刘备的根基,至于其他,不过借刘备之手驱赶将军尔,如今簇拥在刘备身边,或有那刘备确有手段之故,然更多的却还是为了这南阳,将军手握南阳军权,与令君开了商贸,财力也无需向南阳士族乞怜,甚至各县县令,不少还是来自奇人馆,无论哪一点,都足以让南阳士族对将军出手。”
贾诩以哪种不紧不慢,能将张绣急死的语气帮他分析着局势:“但将军有朝廷册封的官职在身,又无明显过错,这打仗,得有一面旗,而刘备便是这面旗。”
“这……”张绣看着贾诩,好像懂了,又好像没懂:“那该如何?”
“两个方法,打断这面旗,或者让南阳士人觉得这面旗有或没有都不重要之时。”贾诩喝了口水笑道。
“我想打断这面旗!”张绣直言不讳的说出了自己的愿望,他被关羽欺负的太惨了,从新野一直打到育阳,几次险死还生的经历,让张绣对关羽可说是恨之入骨,偏偏又奈何他不得,此人无论单人勇武还是统兵水平,都远在他之上,带着几万乌合之众追着他两万精锐打,这找谁说理去?
贾诩默默地喝着茶,没有接话。
“先生!”张绣无奈的看着贾诩:“可有方法?”
贾诩放下水杯,正想说话,却见胡车儿匆匆进来,对着二人一礼道:“主公,先生。”
“何事?”张绣正了正身,轻咳一声道。
“中原急报,袁绍不知何故率领精锐离开邺城,一月之后,楚令君突然率领黑山军出现在邺城外,并成功抢占邺城,攻破邺城。”胡车儿躬身道。
“哦?”贾诩眼睛睁大了一些,伸手接过信笺,看过之后有些诧异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