际,攻入其营中,将那陈宫擒住,再说其他!”程银皱眉道。
“那陈宫不但是当世大儒,更颇有谋略,贸然出手,我等未必能胜他,他只需拖延个一日,我军粮草便会耗尽,到时候不战自溃,最后翻盘机会都没了!”梁兴沉声道。
“那你说如何?”候选皱眉道,当初这事儿就是梁兴先跟陈宫好上的。
“诸位听我说,如今那陈宫尚不知我等知道他谋划,不如明日请他来我营中商议事情,只要他来,我等便趁机将其生擒,而后以陈宫为质,要挟他们交出粮草来。”梁兴看着众人道:“那陈宫乃是楚南老师,听说二人情同父子,不信那楚南会为关中荒芜之地而放弃陈宫!”
“他是大儒,哪有那般好抓?”程银对此没有什么信心,大儒可不只是会写几篇文章那么简单,以前儒者能做的事儿,现在大儒还能做,只要一句话,可能就逃之夭夭了,到时候他们处境更难。
“那便不让他有开口的机会!”梁兴眼中闪过一抹凶光,对他们来说,敢动他们利益之人,就是皇帝,他也敢动手砍他一刀,现在陈宫断他们命根,没直接拼命已经是很有素质了。
“好,便依你之言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