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样,我家乡以前有未神童,出身寒门,五岁不曾识得一字,忽有一日,神童心血来潮,想要识字,其父奇之,便借竹简供他翻阅;神童也确实厉害,第一次看,便心有所感,写下四句诗赋,并留其名。”
众人渐渐被故事吸引了,那神童跟他们似乎很像。
楚南见状继续笑道:“那神童与我同岁,当年啊,可真是颇有名气,州郡豪族听此童神异,纷纷上门求诗,不惜重金相求。”
说到这里,楚南停下来,喝了口水,吴双忍不住问道:“先生,后来如何了?”
“后来啊。”楚南叹了口气:“我资质鲁钝,幼时曾羡慕不已,后来因为随家人奔忙,加上人家地位日高,便少了走动,再见时,我二人都已是弱冠之年。”
众人对于楚南的遭遇不感兴趣,毕竟他是个平庸之人,他们更好奇那神童后来如何了?
“只要写写诗,便有大量的金钱收入,神童和他父亲便每日穿梭于士族豪强的宴席之间,写诗做赋,开始时倒是日进斗金,家中也换了大宅院,只是好景不长,我与他再见时,大宅院外却已无人问津,他也没了幼时得意,正在四处找人卖出那大宅院。”楚南笑道。
“这是为何?先生,您是骗人的吧?”吴双显然有些不能接受这个结局,看着楚南不满道。
“很奇怪?”楚南笑问道。
“自然,先生莫不是妒忌,故意如此说?”吴双大声道。
“你这把玩的石锁,乃是此前陷阵营将士打熬力气所用,其实到你如今年纪,摆弄这石锁并不如何稀奇,若你与神童一般,五岁就能举起这石锁来,诸位觉的如何?”楚南看着吴双脚边的石锁,笑问道。
“自是天生神力。”不少人答道。
“那现在如何?”楚南又问。
众人闻言,目光纷纷看向吴双,突然间就觉得也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