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东西给挡开了,否则魏延在这里不会比在南阳好过多少。
如果换做张辽在这里镇守合肥乃至九江,那就没人敢说什么了,作为吕布军中的元老级武将,张辽无论是能力还是资历,都没人敢说什么。
“合肥真这般重要?”魏延不死心的问道。
“现在看来,速下江东是不可能了,这合肥位置便凸显出来,无论日后攻打江东,还是防备江东偷袭,这合肥都是必争之地,你说呢?”楚南觉的以魏延的水平不该问出这种问题来,多半还是心有不甘。
“文长将军,你比我还长了十岁,按理说,我不该对你指点,将军统兵之能,也远在我之上。”楚南收起地图,看着魏延认真道。
“不敢。”魏延躬身道。
“若不是我你就敢了?”楚南笑道。
魏延没说话,他心里确实不大服气。
“其实官场不管到何处都一样,换做我是其他将军,也不会服你。”楚南道:“有本事又如何?上面将你权利一卡,就似南阳一般,那胡车儿稍微动些权利,便可令你有才无处发,你若有本事,那自然可以翻天覆地,但若没这个本事,就该学会和光同尘,先融进去积蓄力量,待你力量足够时,再做自己想做之事,到那时,何人能拦你?”
魏延皱眉看向楚南,他不喜欢这种感觉。
“你可有改变所有人的本事?”楚南问道。
“末将不能。”魏延摇了摇头。
“除我之外,此时你若遭人陷害,又有几人肯为你出头说话?”楚南又问道。
魏延摇了摇头,道理他懂,但这感觉,很不爽。
“你现在就像插在地里的一根木棍,再硬想要把你拔除都不会太难,但你若是一棵树,想要将你拔出来可就不容易了,这世上的很多事情我们都无法改变,既然无力去变,那便先顺势而为,同时积攒力量,待有一日,你力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