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咧咧嘴,“这是什么病?这么痛苦。”
“多半是被黑雨腐蚀了。”徐稚音道。
“被腐蚀不是必死的?”楚梁问道。
“我爹能治。”徐稚音不无骄傲地说道,“只要把伤者被腐蚀的地方及时切掉,就不会死了。”
好家伙,难怪叫这么惨。
听这声音是一点麻药都没有啊,楚梁心里想。
光生切的话……我也能治。
徐稚音刚招呼楚梁坐下,就又有一大群人呼喇喇来到医馆外,急匆匆闯了进来。
俱是气血旺盛的精壮汉子,看样子像是武道修者,只不过一个个身上或多或少都挂着伤,还有几个重的是抬过来的,看样子像是刚打完败仗。
徐稚音刚刚说过,因为她们家医馆在城东,所以跟烈火帮关系比较近,有伤员都会往这送。
“稚音,你爹呢?”领头的人一进来就叫道。
“他给人治伤呢,你们要等一下。”徐稚音道,“你们又开战了?”
“不算正式开战,刚才出去捞东西的和一伙日月楼的遭遇了,他们不由分说就动手了。”领头那人恨恨道,“那受伤的兄弟先留在这,我回去禀报副帮主准备报仇!稚音,叫你爹快点。”
“唉。”小姑娘叹口气,答道:“知道了。”
看来这里虽然不是特别缺食物,但对于其它资源的竞争一样十分激烈。每一次外出,都有可能是一次争夺。
……
那领头的走后,徐稚音安顿好一众伤者,才对楚梁说道:“我去后面换洗一下,你先在这里坐一坐。”
说罢,她也先离开了正堂。
楚梁坐在这医馆里,感觉鼻端没有药草味,反而都是血腥气。
这些人居然已经在这里生活了不知多少年,想来有些匪夷所思。但吞天蟒横行四海,有时甚至会一口吞掉一整个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