术,抱有怀疑。
面对质疑,白姑娘并没有介意。
她耐心的解释,告诉杨柳,其实这种情况在一些医院普遍发生。
原因很简单,切除手术的费用,可要比几副药贵多了。
这么做,是出于盈利的目的,眼下并不少见。
据白姑娘了解,每年因此而被胃切除的,至少有几十万人。
“还有这事?”
我有些震惊。
没想到利益熏心,他们竟然违背医德,做出此等肮脏之举。
我建议杨柳,不妨先试试白姑娘的方子。
看看效果,再决定手术。
随后我又让白姑娘去看看那位消防英雄。
它说消防员的情况相对严重一些,需要她带回去治疗。
“我的命是你救回来的!”
消防员回答的很干脆。
他无条件相信我。
当晚杨柳的母亲和消防员都办理了出院的手续。
消防员一家随白姑娘离开,杨柳则陪着母亲回了住处。
眼见东方日出,我和灰老五返回了医学院。
困意满满的我,回到宿舍,便沉沉的睡去。
这一觉睡的实,醒来已是傍晚。
洗漱的时候,正好刘大壮拿着篮球回来。
“老大!!!”
“你什么时候回来的?”
见寝室的门,微敞着,刘大壮走了进来。
“早上。”
我刷着牙,含糊不清的回了一句。
“这位是?”
见床铺上,还有蜷身熟睡的灰老五。
“五爷,我朋友。”
我随口回道。
黄二爷和灰老五都是老者容貌。
为了让一切显得正常些,我只能抬高他们的辈分。
“老大你真牛掰!”
“交得朋友,都是老者。”
“不像我,整天领着一群乳臭未干的小崽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