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天早上,你爷爷都会让你去村北的老井挑水,我们趁你不在家去给你爷爷拜年,然后出来到路上等着,在你挑着水回来的时候看看你。”
我怔怔的看着她,“你们……”
妈妈一笑,“回家说吧……”
她看了那些录像的人一眼,拉着林冬冬的手,转身往外走。
我深吸一口气,抹抹眼泪,跟上了她们。
一个秃顶老头举着手机站起来继续拍,一边拍一边还讥讽,“……瞧这三位,他妈的神经病吧……”
霍飞儿脚步不停,抬手打了个响指。
砰的一声!
那秃顶老头嗷的一声怪叫,痛苦的捂住了脸,“哎呦我艹!我的眼睛……我看不见啦!我看不见啦……”
他的手机炸了,碎屏炸了他一脸。
旁边那些人吓了一跳,纷纷看自己的手机,他们这才发现,自己的手机全都黑掉了。
从候机大厅出来,霍飞儿转过来,握住了我的手。
我们瞬间离开机场,来到了老城区一座临江的小区内。
她松开我们的手,领着我们走进五号楼,进电梯来到七楼,拿出钥匙,打开了门。
门一开,一股火锅的香气涌了出来。
“回来啦?!”,一个中年男人腰里系着围裙,笑眯眯的走了过来。
不用问,我也知道他是谁了。
正如五叔和叶师伯说的那样,我们爷俩长得特别像,简直是一个模子扣出来的。只不过我比他更年轻,眼睛比他更好看,个子也比他高一些而已。
我看着爸爸,眼圈再一次红了。
爸爸微微一笑,拍拍我胳膊,“儿子……”
我咽了口唾沫,“爸爸……”
他点点头,接着问林冬冬,“冬冬,认识我么?”
“伯伯!”,林冬冬给他鞠了一躬。
爸爸笑了,满意的点了点头,对霍飞儿说道,“老五的家教就是好,你瞧这孩子,多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