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怎么了?”
我叹了口气,站起来吩咐她,“我看就别换地方了,你去跟老板娘说,让她关门,今天这咖啡厅,我们包了。”
“好”,她看了一眼地上的管宁,转身走了。
我拿出手机,拨通了贺敏的电话,“你们到了么?”
“刚下飞机”,贺敏说,“又晚点了……”
齐天元一听,扶着桌子站了起来。
“我给你发个地址,你们直接过来”,我说,“你师姐和你师叔都在,有些事,得见面聊。”
贺敏一愣,“……什么情况?”
“电话里说不清,你们过来吧。”
“……好。”
我挂了电话,把定位发给她,收起手机,转身扶起了管宁。
齐天元伸手也想扶她,被我一把拨开了。
“你别碰她了。”
齐天元愣了一下,怯怯的收回了手,苦涩的笑了。
……
接下来的四十分钟,齐天元吐了几次血。
管宁看着窗外,始终沉默不语。
林冬冬见齐天元一个劲的吐血,忍不住问我,“他能撑到贺敏他们到么?”
“他吐的是淤血”,我说,“叶师伯出手狠辣,给他伤的不轻,他要疗伤,就必须吐血。等血吐得差不多了,人也就废了,看他眉心里神光还算足,坚持到明天,问题不大……”
齐天元听到了我们的对话,自嘲的笑了笑,拿过一叠纸巾,又吐出了一口血。
这时,贺敏和两个男人上楼来了。
我和林冬冬一起站了起来。
齐天元也扶着桌子,强撑着站了起来。
“少爷,林小姐”,贺敏走过来,看了一眼管宁,又看了看齐天元。
齐天元一脸的惭愧。
那两个男人,年纪大的和齐天元差不多,六十来岁,另外一个也有五十了。
他们见齐天元身边桌子上堆满了沾了血的纸巾,不由得皱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