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里面的事就复杂了”,我无奈的一笑,“当年太爷爷镇住这红狐女尸之后,将她们封进了一个特制的铜棺——注意,那是特制的玄武镇尸棺,不是这长生铜棺。完事之后,他把铜棺交给了中枢的人,然后就回去了。中枢的人把铜棺运去了金陵,以最高机密的名义,存入了金陵的考古研究所。”
“那后来怎么又……”,她不解。
“你别急,听我说完”,我说道,“这铜棺在金陵考古研究所的地宫内,存放了四十多年,没人敢研究它。十五年前的五月份,上面下了一道命令,金陵考古研究所全体北迁,与上京的一个秘密机构合并成了一个单位。搬迁的过程持续了大概三个多月,在这个过程中,有人暗中打开了铜棺,将里面的红狐女尸取了出来,秘密运出地宫,装进了前面的那个长生铜棺内,运来了这里。”
“也就是说,这红狐女尸是被偷来的?”,她皱眉。
“对”,我点头,“偷她们的那个人那时候很年轻,个子不高,长得不怎么好看,右颧骨处有一块鸽子蛋大小的胎记,左眼还瞎了。是他带着一些人,把红狐女尸运来了这里,后来埋进了蒋家祖坟。”“他是蒋家的后人?”,林冬冬看着我,“你能看到他的样子,那一定也能知道他的详细信息吧?”
“你错了”,我摇头,“我只是看到了他的样子,因为是他把令牌放进了狐尸的嘴里,但他全程没说话,而且还带着口罩,所以他的信息,我没法了解到。”
“右颧骨有胎记,左眼还瞎了……”,她看看我,“问问蒋云龙就知道了。”
“蒋云龙应该认识这个人”,我顿了顿,“但这个人,八成是中枢的人,就算查出他是谁,你说,我们能说么?”
林冬冬明白了。
她轻轻出了口气,“这事,是有点复杂……”
“红狐女尸已经是问题了,这才是眼下最大的难题”,我说道,“十几年过去了,这位大概率已经是身居高位的人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