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宝剑。
“进来吧”,林冬冬说。
“好!”
来到客厅,杜瞎子紧走几步,把袋子交到左手,跟我握手,“少爷!”
“坐!”,我示意他。
“好!”,他一看对面沙发上有血,不由得惊了一下,“这……”
“没事”,我说,“还没来得及收拾,没关系,您坐这边。”
“哦哦,好……”
杜瞎子不敢多问,看了一眼沙发上的血,慢慢坐下了。
“东西都带来了?”,我问。
“带来了”,他赶紧把袋子递给我,“这是雷劈桃木,按您说的,已经加工成木片了。”
接着他又把剑递给我,“还有这个。”
我接过七星宝剑放到茶几上,从袋子里拿出了他加工好的白符令牌。
所谓白符令牌,就是还没炼养过的,准备用来做令牌的雷劈桃木。杜瞎子的手艺不错,令牌按我的要求,长三寸,宽两寸,厚五分,已经打磨的很光滑了。
“您看看怎么样”,他说,“要是不合适,我这就回去再加工一块。”
我收起令牌,冲他一笑,“很不错。”
他这才笑了,“那就好。”
我把袋子放到一边,拿出手机,问他,“多少钱?”
“别别别……少爷,这个不值钱……”,他赶紧推辞。
“您别这样”,我说道,“这是办事用的,必须按规矩来。你要是不收钱,那这物件我就没法用了。咱们交情归交情,生意归生意,再说了,这钱也不是我出,是事主出,咱们该多少就多少。”
他是老江湖,听到这话,自然就明白了。
“这样吧,您给我个整数”,他说,“有个意思就行了。”
“我说了,该多少就多少”,我看着他,“交情归交情,生意归生意。”
“我也不瞒您”,他说,“这木头我收的时候,就是一个整数,我不能赚您的钱,所以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