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看看我,“就是这些了。”
我点了点头。
“爷爷心里有怨气啊,这股怨气在他心底压了快四十年了”,我感慨道,“今天一见到我,这怨气就控制不住地发泄出来了。”
“他之前不是这样”,朱南星解释,“是因为那个陀螺。”
“陀螺的事,我来解决”,我说,“关于八门断金法的事,你不要往外泄露。如果知道的人多了,那我以后就没得清净了。”
“这个你放心”,她说,“我们祖孙俩从没和别人提起过八门断金法的事,今天这是你来了,所以才说起来的。”
我点了点头。
正说着,大堂经理提着打包袋过来了,“您好,这是您要的菜,齐了。”
朱南星起身接过来,“谢谢。”
她看看我,“走吧。”
我站起来,“好。”
我俩转身走出大厅,离开了惠丰楼。
……
回到家里,我俩一齐动手,把菜摆上了。
老头拿来一瓶茅台,笑着给我看,“你瞧瞧,这是五十年的老茅台了,今儿咱们把它开了!”
“一会您还要打陀螺,就别喝酒了吧”,我说。
“不影响”,老头把酒打开,“你第一次来家里吃饭,没有酒怎么行?今天你们俩陪着我,咱们好好喝几杯。”
我看了看朱南星。
“会影响么?”,她小声问我。
“那倒不会”,我说。
“那就喝一点吧”,她说,“你第一次来,少喝点没事。”
“我怕喝多了……”,我有些尴尬。
“没事,我送你回去”,她从老头手里接过了茅台。
“回去?回哪去?”,老头耳朵挺尖,“回林家呀?不行!今晚哪也不去,在家里住!小南,给你小九叔打电话,告诉他小飞不回去了。”
“行,我一会给小九叔打电话”,朱南星把酒倒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