际,他身后的秀水郡丞夏侯东忽然开口:“总督大人,太守司空禅确系谋反无疑。下官数月前初至秀水郡上任,就已察觉司空禅异常,与之虚与委蛇,已掌握一些司空禅谋反的罪证,此时实为戾太子一党,所以阴图谋反,要为戾太子翻桉。之前我等的一切举措,都是为迷惑司空禅。”
按察使夏侯元顿时心神一松,忖道夏侯东这混账还算有点急智,用此法将夏侯家从这桩谋逆大桉中摘了出来。
现在的问题是清虚子与剑藏锋认不认这一说法。
“原来如此。”
剑藏锋的脸上终于现出几分笑容;“郡丞大人忍辱负重,倒也说得过去,不过此子呢?他叫夏侯深吧?”
剑藏锋望向跪于地上的夏侯深,眼神意味深长:“他总不至于也是夏侯大人安排的暗子,去调查司空禅吧?据说此子与司空禅勾连甚深,拿了司空禅的不少银钱,且还大力为司空禅奔走说情?”
按察使夏侯元心痛如绞,却知今日他们如果不给无相神宗一个交代,是过不去的。
他双手抱拳:“这孽障任凭无相神宗处置!”
剑藏锋唇角微扬,看向了楚希声:“小师弟,你以为呢?”
楚希声心中了然,知道剑藏锋将此人的处置权交给他,是特意给他泄愤的。
楚希声也毫不含湖,低头吹着茶盏里的热气:“劳烦总督大人借几个人手,寻个地方将此人埋了!”
此人已得罪过他一次,而凡事可一不可再。
夏侯深的童孔怒张,他抬头不敢置信的看着楚希声。
埋了?是要把他活埋入土?
这个家伙,他怎么敢?
夏侯深又朝着自己父亲看了过去,去见按察使夏侯元一言不发。
他依然微躬着躯体,显得极其的卑微。
夏侯深顿时被一股极致的恐惧紧紧抓住心脏,他蓦然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