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千多件法器级的兵器,二百多领皮甲,三百多把弓弩流入到了西山镇。
还有大量的江湖客,被雇佣至西山。
楚芸芸不久前独自往乡下走了一圈,发现这入春的时节,那些稻田里面却空无一人。
西山地方所有乡豪都无心春耕,他们手下的家将与庄客,都全副武装的集合在晒谷场,紧锣密鼓的练习武艺,操演战阵。
这使得整个西山镇内外气氛肃杀,剑拔弩张。
只看西山镇的这些大族乡豪摆出的架势。
就知他们已经吃了秤砣铁了心,要抗税到底了。
楚希声不得不未雨绸缪,先准备好一笔资金,应对这场战事。
像是符箓,箭支,还有事后的抚恤,烧埋什么的,都要钱。
陆乱离嘲笑他是赌徒心性,竟把所有家当都押上了。
这一战的结果,要么是他将闻天财与云鹤刀殷阳破家灭族,要么是楚希声丢掉运河股份,狼狈逃离西山。
赢了倒还好,至少还账没问题。
一旦败了,就得失去所有。
楚希声却不觉的自己在赌。
他会输么?
楚希声望了望自己左边的楚芸芸,又看了看右边的陆乱离。
他又目光远眺,看向了正于外院校场中操练部属的一众卧底与反贼,还有那个心性纯良的舟良臣。
楚希声忖道有这些深藏不露的人物帮衬,自己想要输的话,好难啊——
二月初七,就在二十日期限将至的前一夜,西山镇的官仓只收到稻米三万石,魔银四万两。
这些税赋,都来自于西山镇内部与周边地带。
超过三里范围,竟收不到一钱一粟。
二月初八的清晨。
楚宅后院的静室,楚芸芸盘膝而坐,将逆神旗杆平放在了膝前。
在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