刀下去，都是切身的痛感，比死亡还要恐怖。

就在田龙再次治好他后，又要割掉他的鼻子耳朵时，他终于崩溃了：“我说，我什么都说，不就是杀个女人吗？我招供了，求你们早点判我死刑。”

田龙收起刀，再次拿起田晓灵的照片：“你可认识她？”

张磊用独眼看了片刻，又认真想了片刻，才说道：“好像认识。”

“五年前，是不是你杀了她？”田龙问道。

“不是。”张磊本能的否认。

“这是不是你的刀？”田龙取出那把凶器，摆在张磊面前。

张磊仔细辨认过后，摇头道：“不记得了。”

“上面，有你的指纹，五年前留下的指纹。”田龙喝道。

张磊想了想，怎么都想不出一个合理的解释，他心里有些慌，越来越慌。

“你要是不如实交待，我会让你生不如死。”田龙用释恶刀指着张磊的鼻子。

张磊急忙点头，恐惧万状道：“人是我杀的，这把刀也是我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