化为一道残影,闪电般把所有保镖全都打倒在地。
“嗷嗷啊!”
郑家的保镖在地上翻滚,抽搐,惨叫,吐血,全都爬不起来了。
“这种欢迎方式我很不喜欢。”
最后,田龙来到郑长河面前,淡淡道。
郑长河双腿一软,差点瘫倒在地。
他惊恐道:“怎么可能?那可是蚀骨散,你明明喝了下去,为何没有事?”
田龙不屑道:“就这,也叫毒?你怕是没有见过真正的毒吧!”
郑长河压制住心头的恐惧,强自镇定下来:“请田公子不要介意,我就是想试试田公子的本事;真是英雄出少年啊,在下实在是佩服,田公子,请坐,坐。”
啪。
田龙一巴掌把郑长河抽倒在地:“别怂,还有什么手段?尽管使出来?”
郑长河颤颤巍巍的爬起来:“田公子,我错了,我再也不敢了。”
“我问你还有没有别的手段?”田龙强调道。
“没,没有。”郑长河战战兢兢道。
“郑军山不是叫了那个人吗?来了没有?”田龙很想见见那幕后之人。
“我不清楚。”郑长河连连遥头。
“来了没?”
“还没有。”
田龙有点无奈,那人来的也太慢了。
看来,自己是白跑一趟了。
想了想,田龙道:“郑军山病的不轻吧!实话告诉你,他的病只有我能治好。”
“你真的能治好我儿的病?”郑长河望着田龙,眼睛猛地瞪大,都不会转了。
自从昨天把郑军山送进医院,医生们想尽一切办法,都无法控制住病情。
现在,郑军山全身腐烂化脓,痛得不停惨叫,连麻药都不起作用。
市一院的专家正在会诊,至今都没有拿出治疗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