胜原截已经在周围布置了隔绝声音的小阵,毕竟是能穿越分路的中州人,背后肯定有靠山,以免节外生枝。
同时,胜原截内心嫌弃,更加瞧不起高闲路。
粗鄙!
莽夫!
屠夫!
这酷刑手段,简直令人发指。
……
秦近扬躺在不远处的树顶。
他隐隐能听到白临轩的惨嚎。
胜原截毕竟不是阵法行家,隔音阵也是靠高国师的秘宝,所以极其简陋,只要距离足够近,惨嚎声几乎是声声入耳。
秦近扬二洗接近大圆满,所以可以瞒过所有人的气血感知,只要不被眼睛看见,秦近扬几乎就是透明隐身状态。
唉。
白兄你受苦了。
你好好的死路不走,生路也不走,何必来新路蹚浑水。
你看,你受苦了吧。
何必呢!
书信后面的土,是从甘壶果表面扣下来的。
血书的血,就是东岚国护卫的血。
抓你还不是轻而易举?
……
“停!”
“停停停……赶紧停下……祖宗,你停下……”
短短不到一刻钟时间,白临轩已经一把鼻涕一把泪,整个人披头散发,浑身上下都是血,五官早就面目全非,完全没有了一丝人应该有的样子。
待宰杀的畜生也不过如此了。
他用近乎于哭嚎的声音,求着高闲路停下。
简直是个魔鬼。
白临轩以前也去过刑部大牢,也见识过刑部折磨罪犯。
可和眼前这个恶魔比较,刑部的狱卒简直就是在温柔推拿。
“早就该说了,兄台是聪明人……说吧,甘壶果在哪!”
胜原截挥了挥手,示意高闲路停下,随后又客客气气问道,仿佛一个温文尔雅的伪君子在和友人寒暄。
其实胜原截和高闲路心里也急。
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