疑惑。
哪怕之前高闲路杀到241的成绩,院卿们也是古井无波,反而是零蛋的胜原截,让人心里起疑。
不杀夺舍虱。
不要岁分。
甚至连玄功石碑都直接放弃。
这个小皇子,到底要干什么?
肯定有阴谋。
可惜,五个人对视了一眼,可惜也瞧不出什么端倪。
但胜原截这个人,已经到了被列到重点调查的名单上。
高国师站在远处,也目睹了胜谷国的窘迫。
他的心里也疑惑。
经过自己残酷训练,胜原截已经把道诡剑法修炼到大圆满,再加上二洗水准,他同时对战60只夺舍虱都可以说游刃有余。
留位置标识的法阵,也是自己亲自传授,几个护卫早已经了然于胸,在胜谷国更是演练几百次,次次万无一失。
那为什么,他们只拿回来100多滴虱血?
不正常啊。
这次的试炼,属实有些不正常。
但高国师也没有太过于忧心。
有意外也正常,这里毕竟是中州的最高等学宫,弟子藏龙卧虎也再正常不过。
大概率,是有高手在暗中抢了残废虱虫。
白白替人做了嫁衣。
会是谁呢?
不可能是另外两国的人。
可中州一洗,只有一个胡崇启在新路,从他归来的方向判断,不可能是他。
难道中州的队伍里有高手?
也不像啊。
新路都是一群歪瓜裂枣。
……
秦近扬回来了。
披头散发,浑身是血,身上的衣服是布条条,皮肤表面到处是破绽创伤。
他几乎是卡着即将结束的时间归来,其实秦近扬是故意绕了一圈路,换了个回来的方向,和胜谷国方向错开,免得遭遇麻烦。
毕竟,一会流雾阵还要给杜早其,绕一圈路方便甩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