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肃回过神来,远远看到了白衡信。
他急忙擦去泪痕。
很丢脸。
“嗯,等你很久了!”
白衡信点点头,嘴角笑了笑。
他是最能理解梁元肃感觉的人,久违的阳光,真的能让人哭出来。
“咦……不对,你的伤病?”
梁元肃突然回过神来。
自己无法离开地牢,是因为自己要戴罪立功,是有罪之身。
而白衡信不同,他是身体不得见光。
“托北鹰飞将的福,伤病已经愈合,以后可以在太阳底下行走,再也不是那只白耗子了!”
白衡信笑了笑。
相对于第一次出来的兴奋,现在他已经平静了很多。
“真的……”
“好啊!好啊……以后咱们可以同朝为官!”
梁元肃眼珠子闪烁。
“吃酒去?”
白衡信道。
“呃……这个……我得先回家看看。”
梁元肃想念自己的妻儿。
“哈哈,嫂子早已经烧好了饭菜,只等你回家……罢了,我才不去打扰你们,我来就是提醒是赶紧回家,别出狱就去喝花酒……走了,我心里苦闷,去宜春楼喝花酒去喽!”
白衡信摆摆手,转身离开。
其实他来地牢前,就是见见老朋友。
这些时日,梁元肃的妻儿,都是白衡信派人在暗中照顾。
“白兄……大恩不言谢!”
梁元肃抱拳。
话落,他急匆匆朝家里走去。
幸亏北鹰飞将帮了自己,如果真按照吴家得势的剧情走下去,自己这一家子,可如何是好啊。
……
两天后。
秦近扬一觉醒来,在院子里活动了活动拳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