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胁迫你,我同样可以理解!那我再问你,这件衣服是怎么回事?”
武双启不急不缓的问道。
对吴家来说,压迫一个车夫老汉,简直比喝凉水还要简单。
吴家甚至不需要出面,指望老汉指控吴家,也不现实。
“这衣服是我凭空捏造的,是几位官爷让我那样说,还逼我背了好久的说辞……我撒了谎,我该死啊。”
老汉一边哭,一边喊道。
“这样说来,那日就只有秦近扬一人雇你的马车?”
武双启问。
“对对对……只有这位年轻的官爷一人,他只是在皇都随意闲逛,还给了我十倍的车费……我该死,是我该死,我狼心狗肺,我不是个东西,我就是个牲口,我对不起官爷,我是个畜生……”
话音落下,老汉羞愧自责,老泪纵横,一激动之下,又开始疯狂的扇自己耳光。
武双启一捏老头的脖颈,让他昏迷了过去。
……
全场鸦雀无声。
这一次,所有人的视线都看向了吴知谦。
所有人都在等吴知谦和吴家的一个解释。
然而,还不等吴知谦说话,武双启再次开口:
“现在,我来回答张普庆将军的问题。”
“守军统领确实在逃亡,但他并不是畏罪潜逃,而是有人要杀他灭口……来人,把统领抬上来。”
武双启一甩衣袖。
众人再次愕然。
抬上来?
难道是受了重伤?
张普庆勐地转头,双拳死死捏在一起。
居然有人敢暗杀我兵部的人?
这是要翻了天吗?
很快,有个人被担架抬了上来。
担架上的人缠满了绷带,看上去受了很严重的外伤。
好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