股酸臭。

再一转头，眼前出现两只臭脚丫子。

脚底朝前，从他身后平行着飘过，脚指头还一抖一抖，犹如一柄发了霉的杀猪刀。

就这样，两只脚贴着两个人的脸，又继续朝着前面飘去。

这是一个荡着秋千的人影，脚如刀锋，切开了两个黏在一起的肩膀。

是秦近扬！

他在更高的树上拴着绳子。

他居然在荡秋千。

裴风空差点被脚臭熏吐。

畜生。

世界这么大，你非要骑在我脸上荡秋千吗？

没意外……许雯卿也闻到了味道。

她清醒了过来。

唰！

秦近扬身形荡到最高点，又悠悠回落。

这一次，屁股先接触两个人。

“裴师兄……你娘和许师姐同时掉在水里，只能救一个，你救谁？”

……

呼！

秦近扬身子向后，荡了好高好高。

许雯卿盯着裴风空……那双眼睛冒着光，仿佛要立刻得到答复：是啊……你救谁？

裴风空浑身血都凉了，这狗东西是什么畜生。

为什么会有如此丧心病狂的狗问题。

……

呼！

糟糕，那双臭脚又来了。

眼看着秦近扬又飘回来，两个人身躯同时朝两侧让开。

“裴师兄，假如我师姐难产，大人小孩只能活一个，你选谁？”

秦近扬身子再次飘远。

……

“许师姐，我选你……我肯定选你……”

这一次，裴风空急忙回答。

……

呼！

瘟神又飘了回来。

“裴师兄，假如你娘跳水里，威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