处刑,前前后后不到一个时辰,可怜了老员外!”
“唉,成亲,到底给男人带来了什么。”
劳工嘴角轻蔑的笑着。
“兄台,你这命挺硬啊, 比较费主子。”
秦近扬只能感慨。
关于最后一个员外的故事, 或许也没有那么简单。
可能对付员外的人,一开始就是县官呢?
这世道, 吃人都不吐骨头。
还有一种可能,员外家里的武者顶梁柱塌了。
方永立当初那么着急断二品,也是因为家里没有主心骨撑着。
至于百姓的日子,秦近扬又回想起当年在公司当社畜的日子。
其实大同小异。
大环境好的时候,公司业绩蒸蒸日上,老板天天住在夜总会,前台小姑娘招聘了三个。
至于迟到早退,根本不重要。
迟一点,打个招呼。
想早走,打个招呼。
过年、过节,更是礼包满满,红包满满。
那时候的老板,是天下第一大善人,公司有同事发誓要永远追随,永远效忠,就差磕头了。
可当大环境不好,老板立刻就成了恶贼。
严查考勤,逼话没完没了的会议,加班常态,各种福利更是全靠画饼。
迟到早退哪怕一分钟,都要罚款 100 元,简直比黄世仁还要歹毒,当初的同事第一个提桶跑路。
人,还是那个人。
环境变了。
……
告别劳工,秦近扬牵着马去找独眼婆婆。
村口一番打听,他终于在一个土堆前,见到了独眼婆婆。
果然,腿断了。
从大腿根被打断,由于上了岁数,另一条腿没劲,婆婆只能趴在地上拖行,她骨瘦如柴,远远看去像是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