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笑,问道:“我有什么能帮到你们的?”
几人都笑了起来,“what i do for you”的标准翻译。
女生笑道:“我叫安其拉·钱,你叫我安其拉就好了。他是帕克·李,丹尼尔·赵。我们是美国华工的后代,祖先就是从港岛登船被卖到美国的,万幸,上帝保佑他们活了下来。一代一代,长辈们始终不忘我们的出身。因为九七年港岛就要回归祖国了,所以他们就安排我们一定要到这边来读书,替他们见证这个历史时刻。”
张青道:“很让人尊敬的血脉乡情,不过你们去港岛留学不是更方便?”
叫帕克·李的学生惊喜道:“当时我就这样说的,但是那几个old man很顽固,非要说什么见证收回,和见证回归是两码事。我现在也没弄懂,这里面怎么会是两码事?”
张青微笑道:“前者是见证祖国强大、民族复兴的伟大历史时刻,后者,是一座城市命运归属的改变。都很伟大,但前者更宏观,也更壮阔。”
自己学生能有这样的见解,白启和杜梅很高兴,但显然对面三个留学生并不能很好的理解。
杜梅笑道:“他们希望在九七之年,为祖国献上一份礼物。正好得知你是眼下国内最红的创作人,就求上门来……”
白启开口道:“张青,这个事还是有些感人的。当年的华工距离现在,已经一百多年了。这么长的时间,能够始终不忘祖国,并不远万里回国要见证祖国的强盛完整。如果可能的话,可以帮他们完成这个心愿。”
安其拉·钱面色严肃道:“二战的时候,我们家族有三个人来到中国,同日本人作战,再也没有回去过。”
帕克·李道:“我们家有两人,是我的小叔爷和二爷爷。”
丹尼尔·赵道:“我们家虽然只回来了一人,但是捐了很多钱。那个时候,很多华裔都捐了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