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是别想过去了!”
这种无赖的话也只有江风等人能听到。
“无赖!你这哪是抓盗匪,盗匪分明是你们自己!”
南宫子凌声音不算小,周围的人都能听见。
“怎么跟头说话呢?想死是吗?”
旁边一名士兵手里拿着长枪指着南宫子凌。
兵头也看向南宫子凌腰间别着的玉佩,江风那严于律人般的性子,一眼就发现了,直接一手把玉佩拿了过来。
“来,大人,算小的孝敬您的!”说着就把玉佩顺手递了上去。兵头看着那么会办事的江风笑道:“说的什么话,这玉佩我看和城主大人的极为相似,待我拿回去与我家大人鉴别一下。”
江风心里嘿了一声,“老不要脸的,这种话也能从你的狗嘴里面说出来?”
......进城后南宫子凌问江风:“江兄弟,为何拿我玉佩?这种无赖没必要惯着!”
难不成拿我的?江风笑道:“我看你印堂发黑,破财消灾,破财消灾!”
“原来弟弟还会看面相,如此哥哥便多谢了!”
南宫子凌不知道是真傻还是假傻,居然信了,心想这表弟可以啊,还会看面相。
你才是弟弟,你全家都是弟弟,江风说道:“你没有发现不对劲吗?”。
“发现了!”
“发现什么了?”
“我印堂不黑啊!”南宫子凌照了照镜子。
“不是这件事”
“那是?”
跟你喝酒谈心做知己,还不如跟江府隔壁的狗学跳墙呢!
“每个进出的人多少都留下了点值钱的东西,丢东西只是借口罢了。”
南宫子凌还在照着镜子:“这么说好像也是!”
“他说他是城主府的人?这么说和宣城的城主有着很大的关系,城主不点头,他这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