服?”
小雯回答:“貂皮大衣。”
“貂皮?那得多少钱呀?”妻不胜惊羡。
小雯淡淡一笑:“才三千九百多元。”
“天!……”妻瞪大了眼睛,就请求小雯打开衣箱让她欣赏欣赏。
我瞪了妻一眼说:“吃饭吧!”
这顿饭吃得并不怎么欢快。
刚刚吃完,小雯便看手表。
妻问:“你们今晚还有别的事?”
小雯说:“去海员俱乐部参加舞会,瑞典使馆举办的。”我说:“那我就不留你们了。”
沃克看着小雯说:“再坐会儿吧?”
小雯不语。
他只好站起。
妻送小雯下楼,沃克有意缓步,对我说:“三天后我们将在海员俱乐部举行婚礼。我希望你们夫妻能抽出时间去参加。你知道,我的中国朋友不多。你是我在中国留学时期的同学,是我最好的中国朋友,又是一位年轻的中国作家,你能参加我会感到特别高兴的。”
我说:“到那天再说吧!有没有时间参加,我会提前打电话告诉你的。”
他从皮包里取出一份打印着中英文的精美请柬,郑重地交给我。
那时刻我真想将一直盘绕在头脑中的念头说出来,但努力克制了。
沃克又说:“你了解的,我们瑞典人,对性的观念是很解放的。我所以要在中国与小雯举行婚礼,而不在瑞典,为的是让人们知道,我是按照中国的观念娶她为妻的。将来我也要尊重中国这一观念。你相信吗?”
我说:“相信。”
是的,我完全相信。沃克是位对待爱情和婚姻比较严肃的外国人。正因为我完全相信,心中才忧郁。
我没去参加他们的婚礼。
几天后收到沃克一封短信,知他与小雯完婚后第三天,便双双回瑞典探望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