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害。”
小蝉走到他的跟前,跪了下来,把头伏到他的大腿上。她温柔地说:“你放心,我会保护你。”
一阵暖流贯通毕加索的血脉,这暖意悠悠然的,令人很放松。他合上眼挂上舒泰的微笑,享受着此时此刻。
平静、温暖、满足、了解。有她在,他总是说不出的安心。从来没有一个女人做得到,真的,从来没有。就如她所说的那样,每一个女人,每一段爱情都危机重重,撕裂又暴戾。那些女人伤心时,他也不见得快乐。
小蝉在干看些什么?小蝉有没有形貌?小蝉会走会跳吗?如果用一种颜色去表达小蝉……她该属于哪一种?
小蝉成为一个想象空间,一个无数的可能性。
他喜爱她,相信她不是一个疯狂的幻觉。
他说:“有一天你若是站到我面前,我答应你一定会对你好,我的心。”
她笑起来,快乐得眼睛闪闪亮。她抬起头来看他,不说一句话。
现在不是很好吗?就因为他看不见,她才高高在上。
或许在感情里头,人都是没有安全感。怕输、怕被操控、怕受伤害。在爱情中犯错,何止毕加索一个?
自从范思娃离开之后,毕加索的生活习惯也改变,起来有时会睡至中午,就算走进画室都无心情作画,他会抱着他的山羊宠物发呆半天,又或是走到花园中喂白鸽剪草修叶。七十多岁的他活得倒像他的年纪,这头黑豹疲累又惘然,没有任何冲劲和斗志。传说中不老的男人,因为一个女人变得与平常老人无异。
小蝉在阳光下取笑他:“你看你,十足十老人家。”
毕加索说:“你说过我迟些会遇上我的第二任妻子。”
小蝉冷笑两声,继而这样说:“我敢胆担保,她看见你这副尊容,宁可走到老人院做义工也不愿意与你一起。”
毕加索放下修茸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