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随意。”说罢,仰首一饮而尽。
罗冠笑了笑,也将酒杯喝干,“洪大哥随意就好。”
洪刚原本是想在这坐下,但隐约觉得,桌上的气氛有点古怪。他略微迟疑,还是拱拱手,道了声抱歉转身离开。
“周老哥,之前看你动手,以前当过兵吗?那一手劈斧手段,当真凌厉不凡。”张庭突然开口。
老人姓周,闻言沉默一下,点点头,“是啊,那都是二十年前的事了,我曾在襄龙卫中服役,参加过先皇晚年几次平叛,也算死人堆里爬出来的。”
“哦?是泗水皇粮案,跟龙湖大盗造反那几次叛乱?”张庭面露惊色。
老人道:“不错。”
“我曾听师傅提过,镇压过那几场叛乱的兵将,只要有点功劳,都能有不错的前程,周老哥的情况,似乎不太一样。”
老人道:“临论功行赏前,我犯了军规,好在上官作保,容我将功折罪,才没受军法处置。”
“爹,你别喝酒了,大夫之前说了,你身体不能再喝了。”莲娘担心的开口道。
老人摇头,“就今天一次,过了今天,爹听你的,再也不喝了。”他举杯,“张大人,多谢您今日出手,若不是大人,莲娘怕是已经遭了毒手。”
张庭眼眸微眯,“好说。”
两人对碰,又是一饮而尽。
老人闭上眼,脸上一阵泛红,似酒气上涌,几息后睁开,“老夫名叫周深,只是这个名字,已经好多年不用了,老夫这也有个故事,不知张大人愿不愿意听听?”
张庭道:“周老哥请。”
“二十年前,村中有一对年轻人,彼此私定终身,可不等完婚,朝廷征兵旨意下达,年轻人被迫奔赴战场,临行前与女子约好,最迟两年便一定回来与她成亲。”
“两年后,年轻人运气不错,几次从死人堆里爬起来,也算立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