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桐毫不迟疑地点头,“喜欢。”
“有多喜欢?能喜欢到不管不顾跟着他去湛州生活的地步?”
安桐抿嘴不吭声。
苏季直接拔高了语调,“你别告诉我你俩已经睡了!”
安桐幽幽侧目,“没有。”
“还好还好。”苏季拍着她的肩膀,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,“总算没那么鬼迷心窍。”
就算长得好看,那也是个人模狗样的伪君子。
苏季对容慎的评价可以说非常非常差了。
他这种行径简直就是诱骗生了病的小花朵。
姐妹俩无声坐了一会,苏季突然想起另一件事,“宝贝,你在健康中心交钱治疗的时候,有没有签合同?”
安桐情绪不高,隐隐还有些低迷,“有,签过两次。”
“那……治疗师的名字是什么?”
“容九。”
苏季照着她的肩膀就拍了一巴掌,“那明显是个假名字,别说户口本没写,就算他户口本上写了曾用名,也不能拿出来签合同,法律不承认的。你白白交了钱,却签了个假合同,你……”
这些有关曾用名的细节安桐不了解,但她却捕捉到了一个重要信息。
“你的意思是,我签的合同无效?”
苏季恨铁不成钢地掐着她的脸,“可不就是无效,你白花钱了。”
她想替她家白菜撑腰,琢磨着要不要明天去找个律师咨询一下。
然而她家白菜却脑回路清奇地笑了下,眼睛也恢复了少许的神采,“既然合同是假的,那就证明他没有违背职业道德。”
至于疏导费用……与容慎乃至他的家人给她花的钱,根本无法相提并论。
单单阮丹伶给她买的那些衣服,就超过疏导费用的七八倍了。
而且,领证之后,他再没有收她的钱,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