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太必然要帮忙张罗,倒也不必担心。”
“也是这个话。”明月道,“你是没看到,这次二姑娘跟着大姑娘出去,自己的银子没有花上,倒还得了不少好呢!”
两人边说边笑,等谢知慧出来后,屋子里都收拾妥当了,家里给她准备的冬衣还是新的,她穿了一件品月色缎绣玉兰蝶夹氅衣出门,那风毛出得极好,雪白色,将她一张落颊生花,入眸成画的脸,衬得越发娇艳。
当晚,谢家的家宴在正堂后面的大花厅里举行,屋里摆了好几个火盆,屏风围成的宴席厅里热气腾腾,一家人心情都很好,欢声笑语。
卢琦龄也来了,带来了好消息,说是谢三娘被诊出了身孕,因路上雪滑,没敢来,待胎坐稳了再来。
酒过三巡,太太姑娘们这一桌,还在说谢知微带回来的皮子的事,什么皮子配什么料子做什么样式的衣服好看,男人们那一桌,已经讨论起萧恂射杀西凉俘虏的事了。
谢眺刚回来,才听到卢琦龄说这件事,很不高兴,问道,“都是什么人起的头?”
卢琦龄道,“原国子监祭酒郑同和,姑父还记得吗?郑同和的女儿在宫里和三皇子成就了好事,皇上虽然下了旨,让郑同和将女儿嫁给三皇子为妃,可郑荣妃竟然逼着侄女儿自尽,要把三皇子妃的位置空出来,这可真是千古奇闻了。“
御史们蜂拥而上,一个劲儿地弹劾郑同和养女不教,郑同和还如何在祭酒的位置上坐稳?
当然,这其中也有谢家的手笔,若郑荣妃不招惹谢家姑娘也就罢了,竟然生出了那般歹毒的心思,谢眺能忍才怪了。
郑同和丢了祭酒的位置,郑家姑娘羞于见人,据说被逼疯了,成日里在家甩着水袖唱戏,郑家恨死了郑荣妃,郑家的儿媳逢人就没有说郑荣妃好话的。
这算是撕破了脸了。
郑同和这人耿直,学问做得很不错,原本是极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