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无言,冷笑道,“本侯乃武官,这祭天地的仪式是你们文官该干的活,你问我,我怎么知道?”
“侯爷既然不知道,那为什么要提出质疑?”
“我没有吃过猪肉,难道也没有看过猪走路?我就算大字不识一个,我也知道,不该由一个阉人来做!”
谢眺忍不住朝陆偃看了一眼,见青年绝色倾城,一身气度不凡,寻常世家贵公子也没有他这样的风姿,心里不由得暗叹一声可惜,虽不知陆偃为何明里暗里帮谢家诸多,也知道,人不可忘恩。
“义武侯,这里是祭祀之所,请义武侯慎言。若遵古礼,你我今日均没有资格站在这里,自古祭天,唯有天子才有资格,一应的祭祀均应当由天子一人完成,我等唯有围观的份。这些祝版、帛、馔也应当由皇上一人送至燎所焚烧。”
皇帝朝那一堆祭物看了一眼,这活儿有点重,不由得狠狠地瞪了义武侯一眼,吩咐道,“阿偃,由义武侯帮你吧!”
谢眺再次道,“皇上,不妥!”
皇帝见谢眺也要抬杠,顿时不虞,却听见谢眺道,“臣与曾大人所选的这些辅佐皇上完成祭礼的人,均是至情至善之人,臣等不知义武侯是否乃慎独之人,是否有不欺暗室的言行,为慎重起见,请陆大人一个人来做,恐惹天怒!”
原来如此,皇帝点头道,“甚好,爱卿谨慎,朕差点就疏忽了!”
义武侯气了个倒仰,只觉得文人说话,字字句句绵里藏针,教人防不胜防,偏偏,他还不能说什么,因为谢眺并没有直白说他有欺暗室的言行。
陆偃朝这边看了一眼,妖魅的眼中流光溢彩,似乎方才,被羞辱的人并不是他。
祭天没有女人们什么事,冬至日当天,巳时初刻,谢家的女眷们便盛装打扮,准备出门了。
谢家住在内城,离宫门很近,但今日,进宫的人着实不少,需要排队,且过了日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