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词就认为大姐姐是这样的人,大姐姐何等光风霁月,她何须如此?”
冯氏横眉道,“慧姐儿,坐下!长辈们说话,哪里有你插嘴的份?”
谢知微起身,拉着慧姐儿的手,让她坐下,轻轻地拍了拍她的手,让她稍安勿躁,慢条斯理地道,“老太太,那七八个人呢,还在顺天府牢房里头,老太太若是得了空,我们去瞧瞧也无妨。既是说到这里,我也不怕丢了谁的脸面了,妹妹们虽然都在这里,也可见识一番,家贼难防,将来可别轻易相信谁而栽了跟斗。”
“你胡说什么?什么家贼,哪里来的家贼?”冯氏怒道。
这件事,永昌伯府只知道结果,还真不知道起因,此时,无不将耳朵竖起来听。
“白表姨,你说当时是我把你往外拉,且不说这些了,究竟是你拉我还是我拉的你,这些说起来没有意义。不过,当时有两个人证,要不要我们把人证请过来问问,当时到底是什么情况?”
白梅芷的脸瞬间再次一白,她终于明白,问题出在哪里了,人证?难道说当时有人看到了?会是谁呢?
什么样的人,才会救了谢知微一命,而把自己一脚踹进深渊里去?
“微姐儿,你说有人证,或许真有吧!你也知道,我头次进京城,风夕节那日是我第一次出门,我认识的人着实有限,又有谁愿意站出来为我说句话呢?”
谢知微好笑,“你都不问是谁,你怎么就知道,那人一定会站在我这边为我做伪证呢?”
白梅芷戚然一笑,“不知那人是谁?”
“当时,你我在那小巷子里纠缠,东厂督主陆大人就站在小巷子的尽头,里头发生了什么,他从头看到尾了,白表姨,你或许不知道陆督主,觉得他会为我做伪证,你且问问老太太,问问舅太太们,我有没有这个荣幸请陆督主为我做一次伪证?”
东厂?便是三岁的小孩都知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