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拼命磕头,“姑娘饶命,姑娘饶命!”
“我竟不知道你原来一心向着白表姨呢,我也竟不知道,白表姨来了才这两日功夫,竟收买了你的心!”
碧柚一听这话不对,忙也跟着跪下来,“大姑娘,这都是误会,奴婢才出来给姑娘摘花,看到嫣梅姐姐哭着跑过来,奴婢多嘴才问了一句,竟听到这些话,奴婢也……也……”
嫣梅忍不住朝碧柚看过来,眼中已是浮起了恨意。
“嫣梅,我听说,令大太太摔倒的那油,是你倒在甬道上的?”谢知微盯着嫣梅的发顶,眼中闪过一道杀意。
嫣梅猛地抬起头来,正好看到了,她脸上的血色褪尽,拼命摇头,“不,不是!”
“不是?”谢知微手指头在袖口的衣料上轻轻地捻了捻,“你若肯说实话,我便只发作你一个人,你若是不说实话,我多的是人出来给你作证,证明昨日晌午前那会儿只有你一个人在甬道上经过,那时候,我发作的就不是你一个人了。”
嫣梅紧紧地咬着后槽牙,她强烈地控制着汹涌而上的恐惧,“姑娘,不是奴婢,不知是谁诬陷奴婢,奴婢要与她对质!”
谢知微气笑了,扭头对田嬷嬷道,“嬷嬷,瞧瞧,这还是个嘴硬的,不肯说实话,就发卖出去吧,跟孟牙婆说好,刺哑了,卖得远远儿的,再跟袁家外祖母那边说,她父母兄嫂也都打发出去,这等黑心肝的人,留在身边可是祸害。”
谢知微说完,转身就离开,两个膀大腰圆的婆子上前来,将嫣梅带走。
碧柚站都站不稳了,扶着墙而立,她面色煞白,两腿筛糠一样地,看着谢知微在众人的簇拥下越走越远,而嫣梅被人拖着走,嘴里塞了一块破布,呜呜咽咽地喊不出来,做些没用的挣扎。
一直到了扶云院门口,谢知微使了个眼色,让人把嫣梅拖进去,她正要跟在后面,百灵快步走来,道,“姑娘,二门上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