抽泣着道,“奴婢也不知道,昨日一早,等奴婢把那条甬道打扫干净了,周嫂子就过来了,说一会儿大太太要从这儿走,让奴婢等别杵在那儿惹人嫌,等一会儿她们几个来了,就让奴婢带她们去花园子那边打扫,说那边最近来了表姑娘,打扫的人手不足,以后那一块儿都要划给奴婢等人。”
这丫鬟战战兢兢,哭着打了个嗝儿,继续道,“奴婢等人就去了,等打扫完了回来才知道出了这事儿。昨日周嫂子来找奴婢,说这事儿,不许奴婢说出去,若是说出去了,就算主子不责罚,也要想办法让奴婢丢了差事。奴婢家里,爹病了,娘做针线活儿过活,前日眼睛不好,做的活没人要,就指着奴婢挣银子回去,奴婢害怕,才,才才没有说。”
“这事儿,你事先知道吗?”谢知微问道。
这丫鬟拼命磕头,“奴婢不知道,奴婢事先一点儿都不知道,周嫂子并没有把这事儿告诉奴婢。”
这话,谢知微信。毕竟是几个洒扫的小丫鬟,周方家的这种人谋划事情,自然不会说给这些人听,她朝田嬷嬷点点头,“好生查清楚,若果真不知道,也是不知者不怪。”
田嬷嬷让人把人带下去了。
周方家的重新被带上来,此时已经如同一头斗败了的大公鸡,耷头耷脑,身上的精气神被抽尽了,磕头道,“大姑娘,这事儿,奴婢是真不知道。奴婢是昨日一大早才知道,原来那一带园子连院子要划在这边,才会让丫鬟们过去洒扫,哪里知道,这边就出了这样的大事。奴婢冤枉啊!”
“是谁说划给你的?”
周方家的眼睛躲闪了一下,最后,不得不道,“是老太太身边的金嬷嬷,说原先玉兰院原本没人住,平日里那一带也没人去,十天半个月打扫一次也就够了,如今那边住了表姑娘,便把那一块划给了奴婢。”
周方家的悲从中来,哭道,“奴婢哪里知道,就昨日,大太太就摔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