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和贞虽然有赵含章的大部分记忆,但并不是那么详细,很多东西她都不知道。 莫德不是第一次见傅庭涵,却是第一次见赵含章,一见面就上下打量她,夸张的“哇”了一声后用蹩脚的中文道:“真是一位美丽的女士,难怪傅一直念念不
忘。”
傅长容一点也不脸红,反正说的不是他。
赵和贞也接受良好,反正说的也不是她。 俩人面色都没什么变化,让莫德稀奇不已,私下问沈岩,“他们这是算在一起,还是算不在一起?你们华人不是都含蓄矜持吗?不脸红也就算了,脸上竟然一
点喜悦和担忧的表情都没有。”
沈岩摊手道:“你问我,我问谁?自从庭涵发生意外失忆之后,他们俩人之间就怪怪的,”
赵和贞的手术进行得很顺利,恢复得也很好,等她修养过来,第一次解开头上的绷带,睁开眼睛时就慢慢看到了这个多彩的世界。
哪怕在记忆里看到过,但与自己真正用眼睛看到是不一样的。
最为美妙的是这个世界不一样的政治和律法。
赵和贞没有在医院住很久,确定可以出院后便立即出院回到学校。
坐在明亮的教室里和她曾经的学生们一起上课,傅长容和她一起,但很快两个人就分开,很有规划的分开学习,一人学习几科。
想学的知识,想带走的知识太多了,得分开学,尽可能多的把知识带回去。
当然,他们也有交叉的课程,只是很少。
他们就没怀疑过自己不能回去。
学校的教授老师们看他们如此好学,既欣慰又心疼,“虽然失忆了,两个孩子还是这么好学。就是太惨了,学了多年的知识就这么忘了。”
“是很惨,但我听说他们还是有些记忆的,只要一上课,从前学过的东西立刻就想起来了,所以我觉得现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