军很孝顺,却也开明,生者总比死者重要,她若知,必夺情。”
李东阳面色和缓的道:“此事汲相是知道的。”
汲渊知道,那赵含章也必定知道。
赵云欣不再吭声,带他去见赵含章,然后把叫到厕屋,把工作交接给他。
在他整理文件的时候出去和赵含章告别。
赵含章批着公文呢,闻言抬头看了她一眼,问道:“休假去相亲?”
赵云欣眼睛就一红,有些委屈,“一定是他们找到了汲先生跟前,不然汲先生是不会特意让我休沐的。”
她道:“三姐姐,你能不能和我爹娘说一声,让他们别影响我的工作?”
赵含章闻言笑道:“我可不敢与他们说话,因我迟迟不成亲,五叔祖现在只要看到我便眼睛不是眼睛,鼻子不是鼻子。”
见赵云欣眼眶都红透了,赵含章便给她出了一个主意,“你爹娘再催你,你就说长幼有序,你兄长都未娶亲,你怎能出嫁呢?”
赵云欣若有所思。
见她懂了,便挥手道:“去吧。”
虽然这样做不够义气,但死道友不死贫道吧,而且兄长现在人在青州,爹娘最多写信催促,哪有她这里当面催得厉害?
赵云欣退下。
李东阳拿了七八封信过来,恭敬的道:“大将军,这是各州的来信,其中雍州的有两封。”
赵含章正好处理完一封公文,眼睛有点疼,于是伸手接过,看信休息一下。
虽然各州都有电台,但有些东西是电台说不尽的,一些并不紧急的公务,一些对未来政局的看法,或者是与她联络感情,各州刺史还是喜欢写信。
而雍州,赵含章还未送电台过去。
不是不送,而是,雍州她是完全交给傅祗的,只在旁给予一些帮助,她知道,他此时还是忠于大晋,哪怕皇帝换了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