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想的,也是这么说的,并且安慰赵含章,“多余的钱给你,两年下来,商队的收益率怎么也超过百分之三十,我都取出来。”
“不,”赵含章目光炯炯的看着他,“你只取收益,或者和七叔祖说把收益也投进去参股,不要取出来,算起来,这两年你都没分红,该你的钱也应该算进商队成本资金里的。”
一旁的赵二郎一听他姐不让取钱,立即就急了,“阿姐,县衙是真的缺钱,再不给钱,我要没脸了。”
赵含章瞥了他一眼道:“你急什么,没说不给你。”
脸?她早没有了!
不过看着她弟还稚嫩的脸蛋,赵含章还是没舍得让他太丢脸,和傅庭涵道:“你取瓷窑的收益。”
傅庭涵:“那个没多少吧?”
赵含章幽幽地道:“那个可太多了,你没留意不知道,这几年七叔祖的瓷窑可是闻名一方,如今都快要称霸中原窑场了,你就取瓷窑的收益,要是取不出二十万来,你让他把账本给你查账!”
赵含章已经打定主意,赵瑚要是敢昧下傅教授的钱,她就敢去找明预查账。
明预出马,谁敢做假账?
傅庭涵半信半疑,那个小瓷窑就三年多的时间便发展得这么好了?
他叫来傅安道:“明早替我送一封帖子给七太爷,就说我想取瓷窑这些年的收益。”
傅安应下,去准备帖子。
屋内一下安静下来,赵二郎挠了挠脑袋,疑惑的看一下姐姐,再扭头看一下姐夫,不解,他们怎么都不说话?
钱的事不是都解决了吗?
按照他的理解,这会儿不是应该很高兴的耶一声吗?
阿姐的“耶”呢?
傅庭涵看着沉默的赵含章,问道:“你很缺钱?”
赵含章点头,伸手点了点图纸道:“建码头可是一笔不小的开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