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庭涵缝合的时候血还在潺潺流着,等他缝合好,出血量大大减少,他再一上药,一包扎,血就基本止住了。
赵含章一直尽量放松身体,因为身上其他地方也都痛,加上伤口本身带来的疼痛,这让她基本忽略了缝合针刺感。
伤口的变化石勒看得一清二楚,他当即对简单粗暴,想要直接包扎伤口的施宏图道:我也要用针缝起来。
施宏图:我不会。
石勒就看向傅庭涵。
傅庭涵看了一眼赵含章,替她包扎好伤口后过来看石勒的伤口。
见傅庭涵要亲自动手,施宏图涨红了脸,立即抢过他手上的活,郎君,我来吧。
傅庭涵:不必,我来就行。
施宏图几个虽然也跟着他一起和军医学过,但那手法粗暴得很,石勒的伤口情况很不好,比赵含章的糟糕多了。
看来,赵含章捅这一刀时的确没想石勒活着。
傅庭涵给他粗略缝合,但还留了一个小口子,这是预备检查用的。
石勒的伤口很深,甚至有肠子外漏,他给洗了一下后塞回去,要是不预留一个口子,他怕之后里面多出来什么东西还得再开肚子。
等他把石勒肋下的伤口也处理好,石勒已经整个人昏睡过去。
傅庭涵摸了一把他的额头,就悄悄和赵含章道:得给他找个大夫,不然他怕是活不下去。
赵含章蹙眉,眼睛就转向旁边有些局促的阿伟。
阿伟愣愣地回视。
赵含章冲他客气的一笑,问道:阿伟,你可知这流民中有谁是大夫吗?
大夫?阿伟道:就是有大夫,此时也没有药呀。没有药,光有
大夫有什么用?
赵含章微微一笑,你认识大夫吗?
阿伟:不认识。
众人:
只有赵含章面色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