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纯一听就知道他也要打马的主意,不由哼了一声。
赵家军的骑兵是还不错,但陈午的话却是过誉了。
在大晋,要论骑兵还是他手中的西凉军,就是苟晞的骑兵,战力也在赵家军之上。
陈午这话,分明是在和赵含章求马。
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出音来了,除了赵二郎。
赵二郎没听出陈午暗含的意思,但小伙子有自己的坚持和认知,他道:“阿姐说了,什么长长短短的问题是将帅考虑的,我现在还没有做帅的能力,就先做好先锋。”
他道:“现在是我们自己练兵,既然知道步卒是我的短处,那就更要练,狠狠地练,我看了看,论骑兵的勇猛,无人能敌北宫将军的西凉军,但论步兵的凶猛,无人能越过陈将军的乞活军,现在军中马少,骑兵是要练,步兵更要练,所以我们再来比一次吧,这次你拿精兵对我的精兵,如何?”
陈午:“这……”
陈午没想到他能说出这番话来。
“怎么,陈将军总不会是怕了二郎这个毛头小子吧?”赵含章笑着从屋里出来,身后跟着汲渊、明预和范颖等人,她笑眯眯的道:“还是怕打坏他?”
陈午连忙上前行礼,北宫纯几人也起身行礼。
赵含章压了压手,让他们免礼,然后在上首的席子上坐下,“都坐下说话吧。”
她对陈午道:“将军只管出手,也替我练一练他,这小子学了一些兵法,正是兴奋的时候,但都是纸上谈兵,比不得将军身经百战,要论步卒悍勇,我们几支军队都不比你们乞活军。”
陈午忙道:“那都是不得已而为之,拿命拼呢,哪里比得上使君运筹帷幄,用兵如神?”
“行了,互夸的话就不必说了,”赵含章扭头看向北宫纯和谢时二人,道:“你们的来意我知道了,这次晋阳送来的马匹我让魏马头来挑选,将还未能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