线吗?
汲渊目光扫了一眼裴元君,没有问出口,点了点头便转开话题,“女郎,缺的粮税基本都补齐了,只不过这一次惹恼了不少人,昨天巡逻的士兵又抓到两家无过所而逃出京城的人,您不觉得您需要出面安抚一下众人吗?”
洛阳城门早已经打开,容许城内的人出去,毕竟他们劳作啊,经营啊,游玩啊,可能都需要出城。
但她依旧不许洛阳百姓随便迁徙,除非有衙门给的过所,否则,不能走出洛阳范围。
当然,总有能避过巡逻队跑出去的人,只是那种多是个人,想要拖家带口走的,基本不可能。
而且现在洛阳日子也不算特别难过,这种举家往外跑,还被抓到的,要么是故意在向她抗议,要么是被人撺掇当了问路的石头。
赵含章问:“赵宽怎么处理的?”
汲渊就叹气道:“那小子不知变通,和前面几起一样,罚去挖沟渠了,只是这一次被抓的人身份有些特殊,还多是女卷,其中还有好几个幼儿。”
“女郎,此事处理不好,怕是会激起士族逆反之心。”
赵含章沉吟,片刻后道:“待议完事,我下午去看看。”
赵含章和汲渊商量了不少事,裴元君在一旁做记录,不时领上一个起草文书的任务。
等商量完,也到下午了,赵含章起身,和裴元君道:“往日这些事应该是范颖来做的,只是她今日另外领了工作,所以这几日由你暂代,起草文书上若有不解的地方你可以去问赵云欣。”
裴元君躬身应下。
赵含章就挥挥手让他们去忙。
等人走了,她这才扭着腰伸展手臂,活动了一下脖子和腿。
听荷笑着端了盆热水上来给她净手,“女郎累坏了吧,要不要回屋歇一会儿?”
“这时候躺下,估计要到晚上才能醒来,晚上又不能睡觉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