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含章叹息一声,干脆拉着傅庭涵起身,叉手道:“道不同,不相为谋,罢了,今日就当含章未曾来过吧,这酒送与两位先生了。”
她道:“先生既然想要南下,那就趁早吧,不然等到入冬,天气寒冷又路途遥远,路上不好行走。”
她微微躬身道:“告辞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