纷纷跟着跪下磕头,但他们心神却松了许多,仆役甚至放松的想,不是匪徒,那他们应该不用死了,听说新使君对普通百姓很温和呢。
他们倒是轻松了,高成却是冷汗直冒,不知赵含章为何要突然闯进县衙里来,便是出来巡视,也应该先通知他们吧?
他鼓起勇气道:“使君,下官奉您前堂就坐?”
“不必了,”赵含章道:“现在还是上衙时间,既然高县令在后院,显然常在后院办公,既如此,便在此处面见吧。”
赵含章也不让他起,将炉子上冒着香气的酒壶拎起来,感叹道:“果然好惬意,火炉,狐皮席子,美酒,啊,还有佳人,高县令这官当得甚是惬意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