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。
不过北宫纯也的确值得他们如此大费周章,赵含章若能得到北宫纯,豫州将不再惧怕匈奴。
所以汲渊一口应下。
赵含章没有在荀修等大将面前多谈北宫纯,就惋惜了一场便继续,“精兵每日都要训练,而其余士兵,还于田间,农忙是屯田,农闲时训练。”
荀修等将军对视一眼,问道:“使君,士兵屯田,只怕以后他们会怠战……”
赵含章道:“现在军中士兵,十个有九个是种地出身,皆迫于无奈从军,现在他们都能作战,经过训练后又怎么会变差呢?”
她道:“民以食为天,现在豫州人丁凋零,百姓或许还未有士兵多,若是不还兵于田,一个百姓可能要养两个,甚至三个四个人,他们如何养得起呢?”
荀修等人这才不再说话。
赵含章道:“我已经在准备农具和种子,从明日开始,各军在驻扎之地翻耕除草,以待春耕。”
众将对视一眼,皆同声应下。
接下来就没荀修他们什么事了,都是民政。
赵含章见了原刺史府的官员,这些官员她大多没换,只有一些懒洋洋,明显怠政的官吏被换了。
她的政治举措很多,需要的人力比原先多好几倍,她带来的人直接填进去都不够用,连何刺史的幕僚都被她拉过来用了。
“年节将近,传令下去,从今日开始到明年年尾,凡是路过我豫州的商队,不论大小都免过路费,在五郡国内的交易,商税六十税一。”
这不是商量,而是直接通知了。
众人惊诧,连汲渊都忍不住眉头一跳,道:“使君,这个税是不是太低了?现在各地征商税都是三十税一,二十五税一,有的甚至达到了二十税一。”
赵含章道:“那你看他们收到了多少商税?”
汲渊便沉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