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听,怎么不见你去?你躲在族中,倒是站着说话不腰疼。”
赵铭和赵程可不一样,他会被激得也甩袖就走吗?
他目光清冷的落在赵瑚身上,正要说话,他边上的爹已经暴跳如雷,指着赵瑚就骂:“他怎么就是躲在族中了?你以为他乐意留在家里管你们这些狗屁倒灶的事儿!他可是定为中上品的士,若不是为了宗族,他早出仕去了!”
“整日里就是你给他找麻烦,这一年里,族里的人和佃户长工告了你多少次?你还想把他激走,他一走,你是不是就可以反了天了?”赵淞特别愤怒,“现今是什么时候了,匈奴人就陈兵豫州边上,一个两个都不管事,不是跑了就是做壁上观,我告诉你们,你们最好祈祷三娘能挡住匈奴大军,不然族里有一个算一个,全给我战死在西平!”
赵铭不由扶住他,“阿父!”
“你闭嘴,”赵淞无差别攻击,指着他骂道:“你也是个不孝的东西,想让我南迁,除非从我尸体上踏过去!”
族人皆静,缩着脑袋不敢吭声了。
赵瑚也安静了下来,赵淞恶狠狠地瞪了他和赵铭一眼后转身便走。
等赵淞走远了,大家这才围上赵铭,七口八嘴的问道:“铭族兄,我们要南迁?”
“情况已经如此危急了吗?”
“朝廷在做什么,不是说有援军去救洛阳,为何不将匈奴军一鼓作气的赶出去?”
赵铭由着他们问,等他们问完了才开口一一回答问题。
南迁是族长的提议,若不到万分艰难的时候,赵仲舆是不会提出整个宗族南迁的,他是族长,他要对整个宗族负责的。
一听说是赵仲舆的提议,大家都灰下心来,知道事情已经危急成这样,对自家儿孙招呼都不打便跑去前线一点儿意见也没有了。
生死存亡之际,已经不是计较一人生死的时候了。